Post By:2015/1/22 23:15:15
理论一杀它个片甲不留。
理论二杀它个片甲不留。
理论三被它杀的个片甲不留,杀了两次,第三次好不容易斩落于马下。
跟冬天结缘,挨号排队等了大半年,冬天终于轮上了。
地上一层薄冰,呲溜打滑。
天上一片小雪,飘飘洒洒。
六七个战友,和我共一车,共同学习驾驶技能。
人多盛不下。
尊敬的教练言简意赅的说,男士抗冻,下去轮班等着。
冻得踮脚又抖腿,避风的地方都难觅。
还不敢跑远了,上车机会是很珍贵的。
这绝对不是遭罪,是遭殃,是迫害。
我跟你什么怨什么仇。
一次。
准备夜考训练,教练说咱车队是晚上十点的排班儿,想过得都来。
好家伙,又是超员,我还是不定时的出去冻一会儿,谁让咱是爷们呢。
很多事情都被我赶上了。
我下车等待时候教练没有跟我说起这是最后一趟练习,我以为车还能再回来一次。
傻傻的站在路边等着,还奇怪呢。
为什么这趟跑了这么久,没油了?抛锚了?快二十分钟了还没回。
心中设想了一万种可能。
万万没想到,是被丢下了。
心中不设想可能了,一万只澳洲的什么动物在心中奔腾而过。
你没经历过在零下十多度的深夜,一个踌躇满志的青年壮士,瑟瑟发抖站在昏黄的路灯下等一辆永远都不会回来的黄色教练车。
至今还记得那感觉。
朋友来接我。
一上车的瞬间,泪流满面。
不是因为教练疏忽自己没存在感而感到愤恨,而是车内扑面而来的温暖。
至少有十年,我不曾流泪。
至少有十首歌,曾给我安慰。
可我现在会莫名的心碎,当我被扔下的时候。。
剑未佩妥,出门已是江湖。